臥室裡亮著盞小燈,黑髮的少女十分希望這盞昏黃的燈也像其餘的燈那樣熄滅,那樣她就可以完全在黑暗中躲著。
為了逃離痛苦,她必須強迫自己睡覺。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臥室外面的地板正吱吱作響,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
無可形容的悲涼與感傷隨著她那逐漸快速跳動的心跳而起舞。
門緩緩地打開了,黑暗中,一個頭上戴著可笑的黃色老鼠面具的人出現在門口,壯碩那身形無不顯示來者是多麼健壯的男性,面具男輕輕關上門,並從裡面鎖住門,然後向她床邊起來。
面具男緩緩地靠近了,少女瞪大了雙眼,用著仇恨的眼神,緊盯著面具男。
面具男光著上身,穿著黑色褲子,配著一雙有些老舊的黑色皮鞋。
他很高,身上布滿了奇奇怪怪的詭異紋路,給人一種不祥的恐懼。
他俯身下來。少女看清了他面具後面的那一頭黑髮,可愛的黃色老鼠面具,配著一身堪稱猛男的壯碩身軀。
淡淡的嗓音低鳴。少女的心狂跳起來。
不要……
「我睡不著覺呢,小韻!」他低聲說,「但我知道妳也睡不著。」
她屏住呼吸,不敢吭聲。
在那麼近的距離,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所散發的氣味,那是一種說不出的,令人作嘔的酒氣味。
「怎麼樣,小韻,改變主意了沒有?」
「什麼主意?」
少女的嘴唇在發抖,失去一身力量的她,在這詭異的面具男面前,只能任由宰割,連死都做不到。
「合作,床上的合作,愉快的合作。」面具底下的嘴唇輕輕笑了起來,笑聲中夾雜著說不出的興奮。
「不!現在不,明天也不,永遠都不合作。請妳走開,要嘛放我走,要嘛就讓我一個人待在這。」
「喔?我倒覺得頭一夜就讓客人孤單地睡不著覺,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我想起碼要有個人陪陪妳才好不是?」
「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謝謝妳的關心。」
「妳當真不覺得可惜?嗯,小韻韻,我不像我的那幾位朋友殘暴,我很仁慈。現在我再給妳一次機會,好好想想吧,這是為妳自己好,也為了......妳的母親好!」
藉著面具的遮掩,淫穢的目光迅速掃過她的臉,胸脯和裙子,然後回到臉上,面具男淡淡的笑道:「放心吧,只要有一次,妳就會發現床上的我其實是個高手。」
「噁心!滾開!」
「好像還沒有人對我這麼不客氣過。」面具男的語氣忽地陰沉下來,「狄韻,妳當妳是誰?」
說完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衣袋,迅速抽出一條白布條。少女沒能發出尖叫聲,因為面具男以迅速的手段用白布條摀住了她張開的嘴,她的聲音只能在喉嚨裡打轉。
面具男的動作非常迅速,白布條在少女嘴裡越堵越緊,讓她感到呼吸困難。
面具男將炁灌注在手指並把白布條往她腦後拉緊,又在後面打了活結。
她的頭使勁轉來轉去,試圖開口說話表示反抗,或者懇求,或者哭喊著呼救,但,一切都是徒勞,因為她的嘴已被牢牢地堵住了。
面具男直起身來,對他的手藝很滿意:「我想,我得用我的方法來幹事了。是的,
我想,我得讓妳熟悉一下我的方式。因為我對妳是友好的,小韻,非常友好。妳今晚本來有個機會,但妳不想要這個機會,也罷,我就免費給妳上堂課吧,讓妳知道我永遠按我說的做,看哪,我是何等的仁愛。」
面具男停止言語,看見她正在掙扎著弄開堵在嘴巴的布帶,趕緊俯身把它重新弄好,布帶在她上下顎之間越陷越深。
他往後退了退:「行了,我不想讓妳吵醒我的新朋友,那不是我所想要的。」
說完他把手放在屁股後面衝著少女咧嘴笑著:「真糟糕,妳迫使我這樣堵住妳的嘴,其實我還蠻想聽聽妳求我再來一次。乖,聽我的話,小韻,妳會喜歡的,妳會喜歡那時的每一分鐘。別害怕,別裝得真跟處女一樣。沈洛年沒有給妳滿足嗎?呵呵,也許我應該給妳第二次合作的機會。儘管我通常不願意這樣做。如果妳表示願意合作,我就真對妳好,比沈洛年對妳還要好。甚至現在我就可以把堵住妳嘴巴的東西拿掉。今天過後,我一定不去告訴別人。妳今天晚上和我合作,接著我們再玩幾天,我不去告訴別人,不讓其他人知道,我們不會惹妳麻煩的,妳我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怎麼樣?我們偷偷地樂一樂,然後,我保證我們會放妳走的,妳有什麼想說嗎?」
她既怒又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做夢都沒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不會發生在她身上,不會發生在她身上。這不會發生,不可以發生,但是,他就在那裡等著。少女的心跳到越來越快了,快要窒息了。她拚命地搖頭,為了讓他知道她不願意,讓他走開,滾出去,放開她與母親。
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在床上,於是使勁用腳踢,試圖用左腳踢倒他,讓他知道她堅決不從。
她明白已經無望了,他得到了她的回答,她也得到了他的答覆。
他慢慢地解開寬寬的皮帶。
她把大腿合上,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
「真是的,跟妳母親一樣呢,小韻。」面具男有些瘋狂地笑道:「既然妳不合作,我就只好再用一次這種辦法了。這是妳自討苦吃。」
她嚇得渾身發軟,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褲子掉到地毯上。
他從褲管裡走出來,穿著一條灰色運動短褲,大腿根的隆起處看起來像塊堅硬的鵝卵石。
她試圖向他懇求,向他討饒,她不要做那種事,她不想做那種事,她是屬於愛人的。
她從來沒被人強姦過,也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方式的侮辱,她不明白,為什麼偏偏要找她?
他想要的是什麼?
但她的話都被堵在嘴裡的白布條憋住了,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有憤怒的嗚咽聲從嘴巴縫裡透出來。
她的呼吸逐漸加快,驚恐的眼睛盯著他,看著他扒掉運動短褲。
天那,讓他別那樣,洛年,救救我,快救救我!
他挪得更近了,對著她俯下身來,手已經開始解著她的短上衣扣子。
他那令人作嘔的酒臭味,她的心不禁要跳出來。
「啊,讓我先摸摸妳那一對可愛的小東西。」他的聲音嘶啞,怪裡怪氣,配上那可愛的面具,更顯幾分怪異。
他逐個解開她的衣扣。
少女掙扎著把身體扭向一邊,最後一個扣子繃了出去,短上衣敞開了一點,他堅硬的雙手使勁把她上體向他扳去,同時扯開她上衣。
她看見了自己兩個裸露的山丘,兩個棕色的小紅點像皇冠一樣嵌在潔白如玉的山丘上。
「呵,看這兒。」她聽見他在說:「雖然貧乳是蘿莉的特點,但少女……也不錯呢。」
他粗糙的雙手捧起那一對小山丘,在上面搓著,捏著。
突然,他把手拿開了:「白癡啊我,幹嘛浪費時間。」
他迅速跪在她身邊。
「行了,妳也看見了 掛在那兒像頭犀牛,對不對?比妳家的沈什麼年的好太多了不是?好了!現在該我囉,讓我給妳顯示顯示。啊,我也要見識見識妳那『小玩藝』」。
她發怒了,決心反抗到底,於是抬起兩條腿想把他踹開。
可他卻伸出鐵鉗般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把它們掰向兩邊,然後一絲不掛壓在她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她的左腿死地壓在床墊上,同時,另一隻手抓住她在空中亂踢的右腿,使她頓時動彈不得。
他用空著的右手解開她的短皮裙上的扣子,最後一個扣子解開了。
他把裙子半邊撩起來。然後又把另外半邊撩開。
少女看見他死死盯在她兩腿之間,面具後的兩隻眼睛因貪婪發火。接著,她感覺到他那嚇人的玩藝頂在她大腿之間。
面具男深吸一口氣,隨後開始扯起了少女的下身,他先是扯掉了左邊的帶子,又把右邊的帶子拉斷,然後把前面那片也扯了下來,她的隱密處立刻顯露出來。他緊緊盯著少女那有些稚嫩的三角地帶,眼睛裡頓時射出了慾火。
「真不愧是噩盡中的美女啊!」他又叫了一聲:「瞧瞧,多美妙的小玩意兒,好的,咱們的洛年兄肯定沒少開發這裡吧。哈哈,妳一定憋不住了吧?其實我也等不及了呢。」
說著,他迅速抬起身子,將她身體鬆開,想爬到她身上去,就在這瞬間,少女把雙膝高高抬起,想用腳使面具男的身體失去平衡。但她的腿剛剛舉起來,他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他的肌肉極富彈性,她的掙扎失敗了。
他貪婪地逼視著她雪白兩腿根部的那棵美麗的紅花。
面具男赤裸的身體鑽到她雙腿之間,恣意搖擺。她呻吟著,雙手拚命在繩子裡掙扎。
「行了,小韻,行了,行了,」他輕輕地哄著她:「我們開始快樂快樂吧。」
他把她的左腿放下來,壓在身體下,整個身軀用力扭動著。
她就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害怕得渾身發抖。
緊緊地閉上眼睛,少女在喉嚨裡無聲乞求,乞求出現奇跡,乞求出現救星,只要能阻止這件事就行!
可惜,什麼奇跡都沒有出現,沒有人回答她,也沒有人來救她,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呼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
下一刻,她感到面具男正在粗魯地用力撬開她的私處,然而儘管他的力量越來越大,但緊閉的森林依然難開。
過了一會兒,面具男低聲地罵道:「妳這個臭婊子,看我怎麼治妳。 」
他挺起身,收回陽物。
隨即,她感到另外一個堅硬的東西插了進來,是手指。
突然,面具男將手指挪開了,少女緊張的睜開眼睛,就在她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她最後一次瞥見了他可怕的形像。
霎那間,那條惡蛇遊進她的水澤中,越來越深,像餓狼一般,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那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動幾乎把她撕成碎片。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
她的恐懼和憤怒化成了爆發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東西,想鑽進她體內深處的惡蛇。
少女用著乾燥的喉嚨尖叫著,啜泣癥,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面具男對少女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最後,無力的她只能放鬆了自己已經精疲力盡麻木的雙腿。
查覺到少女已無太多力氣反抗,面具男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肩頭摸來摸去,下身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少女本能地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但迷迷糊糊中她卻是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霉的是她自己。
面具男壓在她身上,瘋狂地抽動。
少女體會不到絲毫的快感,只覺得他似是帶狂暴的怒氣正在摧毀她體內的一切,像拳頭似的撞擊著她的身體。
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腿和腳都沒有能夠使他的身體失去平衡,也沒有能阻止他,反而不斷地刺激他,使她受到更劇烈,現野蠻的折磨。
漸漸的,少女的心開始冷卻。
她體內彷彿有一隻小生物,越來越大的不明生物,正以極快的速度忽上忽下地竄動著,使她的身體膨脹欲裂。
少女知道,在面具男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她的腿已經不能再掙扎了,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毀在一個瘋狂暴力,沒有人性的野蠻的渾帳手中!
她身體疼痛欲裂,在她體內的那個生物再次把她劈成兩半。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可沒人聽見。
她感到面具男已經開始抬起身來,聽到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少女感受著體內的溫暖,心中卻是幾分悲涼。
他帶來的滿身酒氣仍然留在她身上,這可以洗去,然而,他下身噴射出來的髒東西卻將永遠污染她體內的各個器官。
他總算結束了,癱了下來,把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大汗淋漓,貪婪地吸吮著她泛紅挺立的紅豆。
幾分鐘過去了,他從她身上爬了下來。
他認為他成功了,幹得很漂亮。
「啊呵,我跟可愛腹黑的狄韻上床了!」她聽到他得意地呼喊。
她躺在那兒,如同死人,像隻剛受過折磨的動物,呼吸頗為艱難。
當他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她的身體隨著彈簧床墊一上一下晃動著。
她聽見他走向廁所,透過眼瞼感覺到了的燈光,聽見便池裡嘩嘩啦啦的撒尿聲音。
當她睜開眼睛時,他正站在梳妝臺旁繫褲子。他繫好皮帶後朝床邊走來,「妳幹得太好了,小韻,下次妳會感覺更好,只要妳肯好好合作。雖然剛才給我製造了一點麻煩,讓我費了點勁兒,迫使我比平常過早地結束,不過,請相信我,我保證下次慢慢玩的。」
然而少女卻只是躺在那兒,看著天花板。她覺得似乎有許多髒東西在她體內爬來爬去,似乎那不乾淨的令人作嘔的身體又壓在她身上。
她想到了不乾淨的自己,是否還有資格與他站在一塊。
「妳得承認,」他彎腰伸手摸摸她的臉蛋:「這種事,對妳不會有什麼不好,玩完就沒啦,幹嘛還要大驚小怪呢?大家樂樂就好啦。別那麼緊張好不好?」
少女使勁咬著嘴裡的布帶,眼裡頓時充滿了憤怒的淚水。
他摸了一下她的大腿,笑道:「要我幫妳把扣子扣上?」
少女把眼光避開他。她對他的話無動於衷。
她憎惡他。
面具男聳聳肩,把她的裙子兩邊合上,卻沒有扣上。
「可不能讓它涼著呢。」他嘻笑著摸了一把三角地帶。
接著他解開堵在她嘴裡的白布帶,說:「妳為自己爭得了呼吸的權利。感覺怎麼樣?」
少女只感覺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試著用舌頭舔著上顎和的腮幫子以刺激唾液分泌。
久久不聞少女說話,感到無趣的面具男有些沉默地向門口走去。
「你這個渾蛋!」她高聲罵道,「該死的下賤的渾蛋!我要抓住你,先把你閹了,然後再把你殺了,即使花費我一生的時間我也要抓住你,我要殺了你!」
面具男打開門鎖,突然聽見這句話,他笑嘻嘻道:「妳不是已經抓住我了嗎?妳的那兒可是緊緊抓住我的那兒,緊繃的讓人受不了。沒關係,小韻韻,我會再讓妳抓住的。」
聽了他的無恥言語,少女發瘋似的尖叫一聲,隨著尖叫聲,她的精神完全崩潰了
。
當他走出去並將門關上時,她抑制不住地放聲哭了起來。
她傷心自己是個女人。
走出門,面具男將臉上那可笑的面具緩緩拿下,聽著門內的哭泣聲,面具男緩緩地笑了起來:「懷真、龍王母、再加上這對狄氏母女,呵呵…….」錦秀的面容,略帶著幾分陰冷。
走到另一個房間面前,面具男隨手丟掉手中的面具,緩緩地將眼前的門打開。
撲入鼻中是刺鼻的濃厚味道,面具男不得不將摀住口鼻。
「真臭,她們是幾天沒洗澡了?」走進房間裏頭,面具男無視了眼前的歡承行房,略帶些厭惡的躲開腳邊的白濁液體,他向著身旁一名赤裸著身體的男人問道。
「誰知道,反正這一個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這兩個女人也早已昏死過去了。」一名壯碩男子正指著房間中央處。
兩名女子傾倒在床邊,身上無處不在的白濁令人倍感噁心,然而,在兩名女子的身上,卻是有著兩個男人正在壓在上頭聳動著。
「他們不覺得噁心嗎?」面具男面色有些不悅。
壯碩男子一臉無辜地說:「就算覺得噁心也沒辦法啊,誰叫…….」
「快點,老子也要享用啊。」
「下一個是我。」
「不,是我。」
「幹,你給我滾邊去!」
粗鄙的話傳入了面具男的耳中,同時,壯碩男子的下話也在同一時刻傳來:「天狐懷真跟敖家龍王母的名頭太大了呢。」說著,壯碩男子略帶邪惡的笑了起來。
床邊的兩名女子,混雜著其他噁心液體,看著她們身上那還留著殘渣液體混合血液的傷口,還有那早已翻白的雙眼及乾唇,面具男皺起英挺的眉頭,下令道:「所有還沒上過的人,都給我滾去犬字房,狄韻正在那兒。」
「狄韻?」
「原著中的那個傲驕腹黑蘿莉?」
「屁啦!按原著來說,現在的狄韻是少女啊!少女啊!」
「對喔,還是貧乳喔。」看著興奮的手下們,面具男嘴角輕揚。
「挖喔!貧乳啊!貧乳大好!」
「老大萬歲!」
「萬歲!」
看著有些空落落的房間,面具男撫額苦笑:「媽的,一群白眼狼。」
「好啦,接下來……」面具男將視線轉向了渾身髒汙的兩名女子。
「該是有趣的凌遲洗澡時間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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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打文 有點生疏
這篇是將以前原本作為母女花第三集的草稿改來的
如果文法有問題 就說吧 有空就改
順帶一提
有甚麼虐待想法的可以說說
小艾我最近都想不到甚麼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