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強者﹝下﹞

 

眾人紛紛退開,空曠了籃球場,給予了男女兩者一個極大的發揮空間。

 

輕輕地放鬆手部的肌肉,賴一心吞了吞口水,心知眼前之人必然不可小瞧的他,緊張得直冒冷汗,左手虛握槍柄,右手輕掩槍桿,腳踏弓馬,為的,便是能在第一時間出手,另沈筱雝無從反應,「學姊,拿出妳的武器吧。」賴一心看著毫無防備的沈筱雝說道,同時,眼睛瞄向了沈洛年背上的那口箱子,心裡正是不斷的盤算著。

 

「很重...吉他箱...藏起來了嗎?」推測沈筱雝的兵器可能潛藏在那吉他箱中,賴一心嘴角微微一揚,他猜想,沈筱雝絕對不會拿出兵器,不僅是因為那藐視的態度,更多的,卻是這吉他箱目前被誰所拿著?是沈洛年啊!沈筱雝竟然會給沈洛年拿著她的武器,想來,便是有其他用意,他不相信,依沈筱雝這般的強者,會不把武器隨身攜帶在身旁,要知道,就算是賴一心自己的武器,也是片刻不離身的

 

「不用。」平淡的口吻,卻是帶著極端的藐視,應證了賴一心那以己渡人的猜想,只見沈筱雝隨意地向前踏出一步,就是那微小的一步,卻產生了一股莫名絕望的強大氣勢,帶著肉眼可見的黑色旋風,襲向了賴一心。

 

被這氣勢所攝,賴一心險些握不住手中的長槍,輕咬舌尖,賴一心振奮自己的精神,炁勁隨心而動,卻是進入了備戰之姿。

 

「哦,氣勢嗎?以力破天,藐視天下豪放霸氣,筱雝...妳當得女皇之名。」朱國庸小聲地說著,同時,嘴角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散出自己的炁息,保護著眾人。

 

就在朱國庸散出炁息的那一剎那,葉瑋珊與沈洛年忽地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紛紛朝著朱國庸這處看來。

 

「感覺...還算靈敏。」裝作一臉恐懼的模樣,朱國庸在心底暗暗的為兩人加上評分。

 

倏然!

 

男女出戰,開幕!

 

知道自己在沈筱雝的氣勢壓迫之下撐不了多久,賴一心怒吼一聲,雙手持槍,一個踱步加速,直直地扎向了沈筱雝。

 

眼微瞇,沈筱雝像是絲毫不把賴一心看在眼裡似的,只是緩緩地將步伐再度向前一踏,拉近了賴一心與自己的距離,然而她的右手僅是輕輕地飛舞,柔柔地搭上了賴一心的槍尖,然而,賴一心卻感到一股巨力從槍尖上傳導而來,槍桿隨之一轉,沈筱雝看似柔弱的一招,竟是差點將他的槍給撤去。

 

「這是...太極雲手!」沉浸武道已久的賴一心稍一思考便以想透沈筱雝方才所用之招,心下破招之計甫定,賴一心手腕一轉,槍尖伴隨著一股旋轉的力道,從沈筱雝手中飛旋而出,旋即,槍一回身,就在沈筱雝的手還維持在被槍盪開的姿勢時,槍尖便如同狡蛇一般,再度刺出。

 

輕輕地撤手,沈筱雝面色不改,手輕靈一轉,改為向前一伸,手背恰巧地搭在槍桿上,隨手一出,便破解了賴一心的刺槍,豈料,賴一心竟是臨時變招,槍改橫劈,挾帶著呼呼風聲而來。

 

目光冷漠,似是不為賴一心的變招感到意外,沈筱雝右掌微微一張,氣沉丹田,卻是愈要發出極招之貌,「焚天烈地...」輕吐一口濁氣,沈筱雝眼神一凝,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恐怖氣息,險些再度震攝住賴一心的心神。

 

心下不安一起,賴一心招式再變,槍尖一挑,由下至上挑起,同時,賴一心一旋槍桿,槍尖槍花一現,槍勢立馬改為由上劈下,一股說不出的意味,帶著重重的力道,惡狠的劈向沈筱雝。

 

「槍訣˙力劈山河」炁勁一鼓,浩浩槍勢從天而下,微弱的綠色龍焰,附著在那長槍之上,為那脆弱的長槍給添加不少殺傷力。

 

見賴一心強招發來,沈筱雝只是凝炁於指,輕輕地在襲來的槍桿上,彈了一下。

 

瞬間,一股比劈槍更為兇悍的巨力襲來,賴一心差點拿不住手中的槍,槍拖著他的手,朝著上方彈起,然而,就在他高舉長槍,愈要將槍身拉回時,沈筱雝的極招,已然現形。

 

「...六陽掌!」


霸道的一掌,重重的擊在賴一心的胸口,勁力透體而出,賴一心瞪大雙眼,手緊握住愈要脫手而去的長槍,口齒見紅,沈筱雝得勢不饒人,一掌擊中後,另一掌掌勢興起,卻是在賴一心胸口更添一掌。

 

「噗」仰天噴血,賴一心承受了富含雄厚之力的兩掌,五臟六腑已然受損,他倒退數步,想要散去胸口內那因臟腑受傷而產生的氣悶,正他欲要緩去沸騰的心血時,沈筱雝的第三掌已然來到。

 

「碰」掌對掌,硬碰硬,賴一心硬接沈筱雝霸道陽剛第三掌,內腑破損更重,唇邊嘔紅,賴一心拖著長槍不停的倒退著,下一刻,他腦子忽地一熱,竟硬撐傷勢,踏死步伐步退一步,賴一心見沈筱雝已然衝來,長槍橫擋於前,竟是愈要一擋沈筱雝第四掌攻勢。

 

「有氣魄。」沈筱雝難得的讚了一聲,然而,手卻是絲毫未停,一掌擊出,渾厚炁勁四散,宛若無力,這虛弱無比的第四掌,繞過了賴一心的槍,如同沐風般,輕柔的貼上了賴一心胸口,緊接著,沈筱雝一步踏前,身體擠壓著賴一心的槍桿,另一掌,卻是再度拍上這種軟弱無力的掌擊,五掌攻勢以至,六陽掌,僅存最後一掌,第六掌!

 

「咦?」承受了第四掌與第五掌那種軟弱的攻擊,發覺攻擊已不再像剛剛那般剛猛恐怖,似是沈筱雝已然無力再施,賴一心心神一震,他天真的以為,沈筱雝力量已盡,無法再行強招,此刻的她,不過強弩之末,心頭竊喜一起,賴一心哈哈一笑,綠色炁焰再起,橫著槍桿的手一推,竟是愈要反守為攻。

 

此刻,沈筱雝的第六掌已然來到,賴一心在得意之下,竟是不閃不防,想要與她硬碰硬。

 

可惜,當沈筱雝的第六掌印上了自己的胸口時,賴一心才赫然發現,他錯了,錯得離譜。

 

「噗噗」第六掌及身,第四第五掌所蘊含的力量同時爆發,此刻,賴一心全身血液皆因三掌的掌力同時爆發而灑出,全身的毛細孔都在淌血,這時,賴一心已經知曉了,自第四掌開始,那第六掌的結局,便是注定了。

 

見賴一心浴血,葉瑋珊著急地大吼:「一心!」,身形一動,竟是想要在沈筱雝面前救下賴一心。

 

「聒噪。」淡淡地說著,沈筱雝手一張開,輕輕一扇,正好擊中葉瑋珊的臉龐,極其順手的一巴掌將她打飛,在不遠處落地。

 

抹去臉上鮮血,賴一心一抬頭,便是看見沈筱雝打飛葉瑋珊的畫面,看見那飛灑在空中的熱血,賴一心憤怒了,「瑋珊!」高聲怒吼,以為葉瑋珊重傷的賴一心,竟是藉著憤怒一衝向前。

 

槍身高舉,賴一心帶著怒火劈下,然而,與先前一樣,沈筱雝步伐未動,手臂一揚,便抓住了賴一心的槍桿,那手抓得恰巧在槍桿的正中央,正好令賴一心無從施力。

 

不過,「去死!」隨著高聲怒吼,在那毫無波瀾的瞳孔的映照中,賴一心握著槍柄的後手微微一旋,倏地,卻見那柄長槍突然斷成三截,賴一心緊握第一截向後一扯,沈筱雝的手則是抓在第二截,而第三截,卻是藉著突然解體的力道,畫了一個圓弧,直直地打向沈筱雝的後腦勺。

 

「三截,不夠。」沈筱雝連頭都沒轉,前手抓住槍桿,另一手,卻是直接握住了第三截的槍頭,前手一放,後手勁力一施,賴一心連同第三截,整個被拉至半空中。

 

雙手放開,令賴一心整個人滯留於半空,沈筱雝雙手平舉與胸部同高,瞬間,一股濃厚的墨色炁璇在沈筱雝雙手覆蓋處產生,沈筱雝前腳死踏,後腳一撐,竟是要將這氣團給投射出去。

 

倒飛於半空中,賴一心看著自己的長槍成垂直狀的飛起,下一刻,眼尖的他卻是看見了蓄勢待發,手握墨色氣團的沈筱雝,「焚骨-蝕魂,呃...」當沈筱雝的氣勢即將步入頂峰,愈要發出氣團時,莫名的變故橫生,墨色氣團忽地全數散去,意外變故,竟使得她的氣勢一時萎靡,弱了不少。

 

覷緊這個機會,賴一心稍稍施力,槍尖一刺,不出所料,雖然虛弱,但沈筱雝卻仍是抓住了長槍的槍頭,豈料,賴一心以槍桿為支點,逆向施力,竟是反過來將沈筱雝翻上天空。

 

大喝一聲,看準騰在半空中的沈筱雝,賴一心用力一刺,竟是帶著兇猛異常的炁勁,此刻超水平發揮的賴一心,正即將用他的槍,刺穿沈筱雝。

 

孰料!一道墨色炁息突然從沈筱雝的手中冒出,手一招,卻是纏上了賴一心的長槍,不讓其刺入。

 

「可惜,差了點。」漂浮在半空中,沈筱雝手一招,濃黑的墨色炁勁頓時佈滿雙手,此時,沈洛年背上的箱子忽地了震動起來,下一秒,一道黑光破箱而出,頃刻間,眾人的目光紛紛被那纏繞著黑氣的不明物體所吸引。

 

那散發著黑氣的光芒靜靜地停在沈筱雝身前,詭異的氣息從那光芒中閃現,驟然!黑氣一陣爆散,那瞬間所爆發出來的氣壓,竟將在場的眾人給狠狠的壓退數步。

 

輕捶自己胸口,逼出數口鮮血,朱國庸心下憤怒地想著:「魔皇聖氣...筱雝..妳居然創造了魔刀!」面色不改,朱國庸再度催發自己的炁息,用以保護其他人。

 

造型華美,黑暗的軍刀,正是沈筱雝的佩刀-正宗。

 

墨色炁息捲住了賴一心的長槍,並將其向沈筱雝那側一拉,頓時,將賴一心整個人給吊了起來,與沈筱雝持平。

 

墨色炁息輕輕的將賴一心的長槍拉扯後,驟然消散,來到沈筱雝面前的賴一心,卻是要面對那最為恐怖的女人。

 

「鏗」隨意一斬,沈筱雝面色冷清的看著賴一心,手中的軍刀被滿身冷汗的賴一心給架擋住,沈筱雝沒有任何意外,只是隨手抽回軍刀。

 

聽著軍刀在長槍上所磨出的聲響,賴一心暗自苦笑,這一刻,他才徹底感覺到沈筱雝的強大,只是隨意的斬擊,賴一心這時還感到自己的手是痠麻的。

 

「這巨力...太恐怖了。」見沈筱雝將軍刀收回腰側,賴一心絲毫不認為沈筱雝認敗,只是,此時的他還無暇去顧及。

 

炁勁在腳底鼓動,賴一心怦然落地,同時,沈筱雝也由上至下的緩緩下降。

 

就在沈筱雝的腳尖觸動大地的那一剎那,才剛落地的賴一心直覺忽感到一陣恐懼,本能地向前一擋,同時,身形飛速向後退卻。

 

不理會身形急退的賴一心,沈筱雝在落地的那一瞬間,猛然的提起身子,腳尖抓地,彈射而出,帶著片片殘影,以極快的速度,衝向賴一心,同時,一手撫上了別在腰間的軍刀握柄。

 

隨著沈筱雝的高速移動,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猛烈氣息揚起了地上的沙塵

 

「鏗」猛烈的斬擊,頓時將賴一心的長槍給震開,肚子忽然傳來一陣疼痛,一股嘔吐感直冒喉嚨,賴一心唇邊喋血,無力感直冒心頭,身形飛速向後。

 

一刀盪開賴一心的長槍,沈筱雝藉著落地時的衝擊力,提膝衝撞,狠狠的撞擊在賴一心的肚子上,就這樣,沈筱雝頂著賴一心不停的向前飛進。

 

賴一心苦於身形不受自己控制而不斷被沈筱雝包覆在膝蓋上那股強悍的炁勁轟擊著,加上沈筱雝那加速度的膝撞,一股猛烈的劇痛頓時佈滿了賴一心全身,而無法擺脫沈筱雝攻擊的賴一心,只能苦苦地吐著鮮血。

 

沈筱雝原本就擁有加速度的力道加乘,再加上包覆在膝蓋的炁息,使的沈筱雝的攻擊彷若流星一般,頂著賴一心,直奔後方的牆壁而去。

 

「碰」終於,沈筱雝頂著賴一心,撞上了位於籃球場旁邊的教學大樓,重重的壓迫在牆壁上,直到將賴一心整個人鑲嵌進牆壁後,身體向前一傾,一個翻身,瀟灑落地,同時,身子一轉,手中的刀順勢插回腰側

 

「好..好厲害...」侯添良看著被卡入牆壁,仍不斷在吐血的賴一心,喃喃的說道,一旁的張志文同意的點點頭說:「太強了!不論是學姊或是一心!都太屌了!」戴眼鏡的胖子,畏畏縮縮的躲在朱國庸身後,但那充滿狂熱的目光,卻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葉瑋珊抹去鼻上鮮血,匆匆忙忙地跑到賴一心身旁,不看還好,一看,葉瑋珊卻是難受的快要哭了出來。

 

牆壁的水泥擠壓正不斷的擠壓著賴一心的肌肉,緊繃狀態時被嵌入牆壁,肌肉一放鬆,體積增加,然而水泥卻是擠壓著放鬆的肌肉,欲將其壓縮回繃緊狀態,苦不堪言的賴一心只能一邊顫抖,一邊咳著血,然後用著瘋狂狂熱的眼神,看著遠方的那道倩影。

 

然而,最深處的那一絲憤怒與仇恨,卻逃過了所有人的眼眸。

 

不過,那膚淺的深處,卻是逃不過沈筱雝與朱國庸的感知,「這小鬼...就算再練個一百年,也贏不過筱雝的..光是覺悟,就差太多了。」隨意輕笑,朱國庸裝作畏縮的樣子看著牽著沈洛年的沈筱雝。

 

「洛年,吾帶走了。」牽著沈洛年,沈筱雝與朱國庸擦身而過。

 

「那招,甚麼名堂?」細聲低語,只屬兩人的對話。

 

「璀璨。」回話依舊低鳴。

 

流星璀璨嗎?約瑟,你有個好徒弟啊!

 

看著沈筱雝離去,朱國庸嘴角微揚,與平日的虛假微笑不同,此時的微笑,如同春風一般,沐浴人心,只是,此刻的大家,皆圍繞在賴一心身旁,正想辦法將他從牆壁裡救出,沒有人察覺到,那一瞬間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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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癡阿!你幹麻不躲開?媽的!你要死了!你要死了!」朱國庸抓著一名面色蒼白,白髮佈滿整個頭的青年的領口,神色激動的問道。

 

對於朱國庸這好友的指控,青年只能露出了虛弱的苦笑。

 

「你看看你!曾經的王!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你這樣是讓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怎麼想?」突然,朱國庸像是頹廢似的將青年放開,還順手推了他一把。

 

「你來找我這老朋友有何貴幹?」說到老朋友三字時,朱國庸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我想請你照顧好她...拜.託..」話沒說完,青年才剛從身後推出了一個女孩,隨即,一口鮮血仰天噴出,青年那傷衰的身軀,怦然倒地。

 

「約瑟!你給我起來!約瑟!約瑟艾米達!啊!」紅著眼,朱國庸不斷地搖著青年,渴望他睜開雙眼。

 

「都是妳!都是妳!」許久未見青年睜開瞳孔,氣憤的朱國庸立刻衝到一旁發呆的女孩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將她舉起。

 

「如果不是妳白癡,跑到那個地方去,他也不會死了!都是妳的錯!」可是,當朱國庸與女孩對視之後,卻發現,即使女孩被他掐到快斷氣,臉都呈紫色了,眼神仍舊平靜,絲毫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唉..妳叫什麼名字?」心軟的朱國庸將女孩放了下來,摸摸她的頭問道。

 

「沈筱雝。」女孩平淡的道,完全不為自己剛剛差點喪命的事而感到憤怒,也不為朱國庸那態度的轉變感到一絲奇異。

 

「約瑟...我是說他,妳和他是什麼關係。」朱國庸帶著沈筱雝走到了青年前頭,朱國庸的目光透露著一絲悲傷,這青年,已經是屍體一具了,如此的突然,如此的詭異。

 

「他是我師父,我最重要的人。」沈筱雝沒發現,自己的話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奇異感情。

 

「是嗎。」發現沈筱雝對約瑟抱有愛戀之情,朱國庸不免苦笑了一下。

 

死了也要拐走一個女孩子,約瑟啊約瑟....抱起約瑟的屍體,朱國庸帶著沈筱雝,走在雪地上,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路上,朱國庸抱著約瑟的屍身,想起了小時候的誓言。

 

「阿庸!我決定!我要成為領袖!成為一個威風的王。」當時,看著亞歷山大大帝的自傳,約瑟向著大家興奮的說道。

 

「那我就成為你的王后。」當時矮小的漂亮美眉劉靳萱紅著臉,微笑著。

 

「好啊!阿庸!你有什麼夢想?」約瑟開心的叫著。

 

「我嗎?我想到孤兒院裡當一個老師,教導像我們這樣的孤兒。」朱國庸很興奮的說著。

 

「去!!阿庸的夢想太平凡了啦,要我說,我要成為一個威風的士兵!!」那是壯壯的金髮帥哥凱文。

 

「那我們就來個約定吧!!」約瑟與朱國庸等四人圍成一個圈。

 

「未來,我們的夢!!大家一起來實現!!」一同高歌夢想,那年他們都只有十歲。

 

兩年後,他們四個都被帶到某個殺手組織內,接受訓練。

 

五年後,約瑟毀滅了整個組織,為了炸毀基地,凱文帶著損壞著炸彈,與地長眠...隨後倖存的三人分道揚鑣。

 

三年後,一直跟隨著約瑟的靳萱,在一次的任務中,被FBI圍剿,然後...她自殺了,一個王,同時也誕生了。

 

七年後,約瑟的徒弟不小心被道武門的人抓住,為了救她,約瑟殺了許多道武門人,最後...一顆核彈在那爆發,約瑟用全身的炁保護著他的徒弟...卻被核武的放射性粒子給傷到了

 

之後俄國對外宣佈這只是一場核武試射...

 

一年後,飽受輻射線感染的約瑟,始終都將炁包裹在全身,不使其外洩...然而,身體一天天的退化...約瑟將她帶來了,請求朱國庸指導她...

 

「爸爸,這些叔叔和阿姨是誰阿?」數年後,當朱國庸帶著他的家人來探望兒時同伴,兒子指著約瑟的墓碑問道。

 

「他們啊,是強者呢。」說著說著...那時的朱國庸流下了淚水。

 

淚水沖走了憤怒,顯現出了殺手之王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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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走在路上,看著沈筱雝流出眼淚的沈洛年,疑惑的說道。

 

「不知。」沈筱雝莫名其妙地流著淚,清冷的目光看著沈洛年。

 

突然,沈筱雝腦海裡突然地想起了一句話......

 

「強者...只不過是認清自我的普通人罷了。」沈筱雝輕輕的唸誦著。

 

「姊?」

 

「沒事。」沈筱雝牽著沈洛年的手,一起向著遠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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